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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班的服務生打電話來說車子的輪胎爆胎,我在酒吧額外留了兩小時。因為預計值班到打烊時段的凱娜妮說她沒空幫忙,氣得我拿抹布丟過去。直到丹尼現身的時候她才稍微振作起來露出笑臉,丹尼顯然一下班就先回家洗澡刮鬍子,現在凝視凱娜妮的眼神彷彿整個世界因此變得更圓滿,坐在吧檯凳子上只說了一句,「來杯啤酒,動作快一點,女人。」

「你要我把啤酒倒在頭頂上,丹尼?」

「方法不重要只要給我就好。」他們兩個相視而笑。

天黑之後圍裙口袋裡的手機發出震動,我盡快溜進山姆的辦公室,發現是艾瑞克的簡訊,只說「晚上見。」就這樣而已,此後剩餘的時光我一直帶著真誠的笑容。開車抵達家門口,看見艾瑞克坐在陽臺的身影更覺得開心,完全撇開他把廚房搞得一團糟的行徑。他抱了一個嶄新的烤麵包機,盒子上繫著紅色蝴蝶結。

「這回是哪來的榮幸?」我尖酸的提問,不想讓艾瑞克知道自己期待他來訪,當然啦,透過血液的連結,他心裡可能早就有底了。

「我們最近都沒有玩樂。」他把烤麵包機遞過來。

「在我費心滅火跟你攻擊潘的這段期間嗎?嗯,這麼說還算客觀,謝謝你送烤麵包機來替換,雖然我不會把這個歸類到玩樂裡面,說到玩樂你有甚麼提議?」

「我當然想到美妙的性愛,」他起身朝我走過來,「我們可以試一個從來沒做過的姿勢。」

我的身體不像艾瑞克那麼伸縮自如,上一回大膽探險的結果害我可憐的屁股痛了三天,不過我還是願意實驗看看。「美妙的性愛之前你有甚麼打算?」我提問。

「我們必須去參觀一家新夜總會,」他說,我發現他的語氣有些憂慮,「他們的說法是要邀請漂亮的年輕人過去,就像妳這樣的人。」

「這家夜總會在哪裡?」畢竟站了數小時之久,這個計畫好像不太有吸引力,只是我和艾瑞克已經很久沒有像戀人一樣出去玩耍──在公開場所。

「就在這裡到席里佛坡市中間,」艾瑞克有些猶豫,「維特新開幕的地方。」

「噢,你這麼做明智嗎?」我當下就沮喪起來,現在艾瑞克的規畫對我完全沒有吸引力可言了。

維特和艾瑞克兩人已經陷入檯面下的較量,維特.麥頓是內華達、阿肯色兼路易斯安那州國王菲利普派來路易斯安那的代理人,菲利普的總部位於拉斯維加斯,我們(艾瑞克,潘和我三個人)一直納悶他把大骨頭丟給維特的目的是一種調虎離山計,把野心勃勃的維特調離他最富庶的疆域,在內心最深處,我暗暗希望維特一命嗚呼,他很忌妒菲利普保留艾瑞克的地位,為了削弱對手的勢力,不惜派出兩名最信任的手下布魯諾和柯瑞娜狙擊潘和我。

幸好情勢逆轉,潘和我連手翻盤,布魯諾和柯瑞娜在州際公路旁邊灰飛煙滅,沒有人可以證明是被我們做掉的。

維特因此放話願意付出鉅額的懸賞金,只要有人提供兩位手下行蹤的線索,至今都沒有人來通風報信,只有潘,艾瑞克和我心知肚明。維特只能吃悶虧,如果出面指控,簡直就是承認自己派手下出來殺人,這種狀況有點像雙方對峙的恐怖平衡。

上一次是布魯諾和柯瑞娜過於自信,下一次維特的人選會更加小心謹慎。

「不去才是明智的決定,但我們別無選擇,」艾瑞克說道,「維特命令我偕同妻子一起出席,如果妳不去,他會認為我怕他。」

我一邊思索眼前的情勢一邊搜尋衣櫃,試著想出有哪一件衣服適合穿去時髦的夜總會亮相,艾瑞克雙手放在後腦勺躺在床上,「我忘了拿出車子裡的東西。」他突然說道,一眨眼就從門口消失,幾秒之後又出現,手上拎著衣架和用塑膠套裹住的衣服。

「甚麼?」我說,「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

「吸血鬼不能送禮物給心愛的人嗎?」

我忍不住對著他微笑,「噢,當然可以。」我喜歡禮物,烤麵包機算賠償,這個才是驚喜,我小心翼翼的拿掉塑膠套,那是一件禮服,應該是吧。

「這個──就是全部?」我舉起衣服問道,黑色U型領──前後的領口都很低──其餘的部分是銅色,亮晶晶的,有很多皺摺,宛如很多金銅色的蝴蝶結縫在一起,呃,其實以布料來看也容納不下多少蝴蝶結。衣服的標籤還掛在上面,想要不去看都難,一看之下目瞪口呆,單單這件禮服的價錢足以讓我在沃爾商場買六到十件衣服,在迪拉百貨買三件。

「穿在妳身上一定很漂亮,」艾瑞克露齒而笑,「每一個傢伙都會羨慕我。」

聽到這句話誰不會心花怒放?

從浴室出來時,發現新朋友埃曼紐又來了,利用我的梳妝臺充當工作桌,看到臥室多一個男人的感覺很奇怪,埃曼紐今晚的心情似乎相當愉快,連怪異的髮型看起來都比較有朝氣,艾瑞克密切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彷彿懷疑他是殺手,瘦削的美髮師又吹又捲又幫我上妝,自從小時候和塔拉一起玩扮家家酒以後,在鏡子前面不曾有過這麼快樂的時光,最後埃曼紐大功告成,讓我整個人顯得容光煥發,充滿自信。

「謝謝你。」我看著鏡子忍不住想,真正的蘇琪躲在哪裡?

「不客氣,」埃曼紐嚴肅的回應,「妳的皮膚很漂亮,讓我做得得心應手。」

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種話,我愣在那裡最後只冒出一句回應,「記得留名片。」他掏出名片放在奶奶生前最愛的瓷器娃娃上,並排的物品同時勾起一股輕微的感傷,從她過世以來世事變化非常大。

「你姊姊好嗎?」回憶起感傷的事情讓我突然想到他姊姊的病況。

「今天還不錯,」埃曼紐說道,「謝謝關心。」回答的時候他特意不看艾瑞克一眼,我發現艾瑞克別開目光,下巴繃緊,一臉慍怒。

埃曼紐收好工具以後就離開了,我拿出無肩帶的胸罩和丁字褲──這是我最痛恨的東西,可是有誰願意在禮服底下露出內褲的痕跡?──開始著裝,幸好有一雙黑色高跟鞋,我知道搭配涼鞋會更好,但是高跟鞋也可以。

艾瑞克看得目不轉睛,「真光滑。」他邊呢喃邊撫摸我的腳。

「嘿,你再繼續下去,我們就不能去夜總會,所有的預備工夫都白費了。」你可以說我可悲,不過我的確希望除了艾瑞克以外還有別人看到我這身新衣服新髮型搭配彩妝的整體效果。

「不會完全浪費的。」他說,但還是換上宴會的裝束,我幫他把頭髮綁成整齊的辮子,尾端繫上黑色緞帶,看起來就像海盜進城找樂子一樣。

我們應該心花怒放,興奮的預備出去約會,期待在夜總會翩翩起舞才對,但準備上車時我不知道艾瑞克在想些甚麼,只知道他心情鬱卒,根本不想去那個地方。

我也是,兩個人都一樣勉強。

我決定放輕鬆試著閒話家常。

「新來的吸血鬼怎麼樣?」我問。

「他們都照規定進來,補足在酒吧工作的時間,」他意興闌珊地說,卡翠娜颶風過後,三位投靠第五區的吸血鬼請求艾瑞克允許他們留下來,雖然他們希望在明登而不是席里佛坡市定居。

「他們哪裡不對勁?」我說,「你對屬下人數的增加似乎不覺得興奮?」我坐進車子,艾瑞克繞到另一邊。

「帕洛米諾還不錯,」駕駛座的艾瑞克勉強承認,「但是路比歐很蠢,帕克太軟弱。」

我對那三位的了解很有限無法評論甚麼,吸血鬼帕洛米諾長得年輕又有魅力,自然的古銅色肌膚讓人羨慕,還有一頭淡金色頭髮;路比歐.賀摩沙長得很英俊,不過我不得不同意艾瑞克的觀點──他有點遲鈍,總是人云亦云。帕克不論生前死後都是個書呆,就算他改善了芳塔夏酒吧電腦系統的功能,卻膽小如鼠連看到自己的影子都會怕。

「要不要談一談你和潘爭執的內容?」扣上安全帶以後我問道,這次艾瑞克沒開巡洋艦跑車,而是芳塔夏酒吧的林肯豪華轎車,坐起來非常舒服,而且就他駕駛跑車的方式而論,我更高興能夠搭乘林肯出門。

「不。」艾瑞克立即變得心情鬱悶,憂心忡忡。

我靜靜等著他解釋,淡等了又等,依舊沒有下文。

「好吧,」我試著恢復和帥哥出門約會的愉快心情,「就這樣,隨便你,不過如果我得繼續擔心你和潘的爭執,做愛的美妙程度可能會縮減幾分。」

輕浮的評語換來他慍怒的眼神。

「我知道潘想要創造一位吸血鬼,」我說,「據說時間很緊迫。」

「埃曼紐不應該多嘴。」艾瑞克說道。

「有人願意和我分享訊息的感覺真好,況且那些消息直接牽涉到我所關心的對象。」難道要我畫圖嗎?

「蘇琪,維特要求我不得允許潘製造小孩。」艾瑞克的下巴繃緊有如鋼製的捕獸夾。

「噢,看來身為國王有權力掌控繁衍的事情。」我謹慎地說。

「是的,他有絕對的掌控權。所以潘一直給我臉色看,維特不斷找我麻煩。」

「維特又不是真正的國王,對吧?或許你直接找菲利普申訴?」

「每一次繞過維特的職權,他就會想盡辦法修理我。」

再討論下去毫無意義可言,因為艾瑞克進退維谷,有兩股反向力量在拉扯。

維特的酒吧取名吸血鬼之吻,開車途中,我們開始閒聊明天骨董商要來的事情,其實我有很多事情想和艾瑞克討論,但以他目前艱困的處境,我不希望用自己的問題增加他麻煩,再者也覺得針對他的處境我只是一知半解。

「艾瑞克,」我知道自己說得很突兀,語氣過於強烈,「你沒有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我,對吧?」

「正確,」他毫不猶豫的回應,「這有很多原因,蘇琪,最重要的是有些事只會讓妳操心,剩餘的部分很可能害妳置身險境,總而言之,知識不一定就是力量。」我抿著嘴巴不肯看他,明知道這樣很幼稚,但我無法完全相信他的話。

然後緊接著一陣沉默之後,他補充說,「還有一個原因是我不習慣跟人類分享日常的憂慮,累積了一千年的習慣一時很難打破。」

是喔,這些祕密都跟我的未來無關,是喔?但艾瑞克顯然把我僵硬的沉默當成讓步的接受,決定為緊繃的氣氛畫上句點。

「不過妳所有的事情都會跟我說,對嗎,我的愛人?」他戲謔地問。

我瞪他一眼不予回應。

這樣的反應顯然不符合艾瑞克的預期,「妳不會嗎?」他的語氣一時讓人難以分析得很清楚,有失望、關心、一絲怒意,和……些微的興奮,簡單的一句話參雜了很多意涵,我敢發誓背後的意思很不簡單,「這樣的轉折讓人非常意外,」他呢喃地說,「我們還宣稱是彼此相愛。」

「我們的確這麼說,」我同意,「我是真的愛你,可是我也越來越明白彼此相愛不必然表示雙方會像我期待的那樣分享一切。」

他無話可說。

前往新夜總會途中我們經過維克的鄉巴佬酒吧,即使在洲際公路上都可以看見停車場擠得水洩不通,「該死,」我喃喃抱怨,「梅洛特的生意全移來這裡了,他們究竟有甚麼特色是我們欠缺的?」

「娛樂效果、新酒吧、新鮮感,加上服務生都穿超短熱褲和小肚兜,」艾瑞克開始算理由。

「噢,住口,」我厭惡至極,「山姆身為變形人惹來的麻煩加上這麼多的問題,真不知道梅洛特還能撐多久不倒閉。」

艾瑞克突然喜不自勝,「噢,那妳就要失業了,」他假惺惺的表示同情,「妳可以來芳塔夏為我工作。」

「不用了,謝謝你,」我立刻婉拒,「我不想看那些虎牙香腸族夜復一夜的出現,滿心渴望他們不應該擁有的東西,感覺差勁又悲哀。」

我不假思索的回應引來艾瑞克不悅的眼神,「我的收入就來自於人類扭曲的夢幻和狂想,蘇琪,這些人多數是觀光客,頂多參觀芳塔夏一兩次就回到明登或艾默森,對著鄰居大肆吹噓這次狂野的經歷,也有部分的顧客來自空軍基地,喜歡進吸血鬼酒吧飲酒作樂炫耀自己過人的膽量。」

「我了解,也知道這些虎牙香腸族如果不來芳塔夏也會去其它地方找吸血鬼鬼混,只不過自己不想長期置身於這樣的氣氛之中。」我對工作氣氛的挑剔程度讓自己頗為自豪。

「妳打算怎麼辦?如果梅洛特關門大吉的話?」

好問題,而且我必須審慎考慮,「大概會另找一分服務生的工作吧,或許問一下克羅爹快餐店缺不缺人手,那裡的小費收入或許比不上酒吧,可是工作負擔也相對減輕了,這麼一來或許有機會選修線上課程,取得某種學位,多受一點教育總是好的。」

「妳沒說要跟妳的曾祖父連絡,」沉默了片刻之後艾瑞克說道,「他可以讓妳從此生活無虞。」

「我不確定可以連絡,」我有點驚訝,「或許克勞迪知道方法,事實上我相信他可以,但是奈爾清楚的表示最好不要有接觸,」這回換我思索了一下,「艾瑞克,你想克勞迪搬來和我住在一起是否有一個更隱密的動機?」

「當然,德莫也不例外,」艾瑞克不假思索地說,「我不解的是妳竟然需要提出這樣的疑問。」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對生活的掌控性產生無力感,當我強逼自己檢視艾瑞克這番話的同時,還得抗拒心底那一股苦澀的自憐,我當然也有類似的懷疑,才會詢問山姆關於人是否會改變的看法。因為克勞迪向來自私自利,對別人漠不關心,怎麼會突然變了?噢,當然,他有思鄉病,渴望和其他的精靈在一起,而且他的姊妹們都走了。可是他為甚麼要跟一個只有少許精靈血緣的人住在一起(何況克勞汀娜之死還是我間接造成的)?除非他是別有目的。

德莫的動機一樣是晦暗不明,因為他的長相酷似傑森讓人很容易假設他們有相同的個性,不過我已經(從慘痛的經驗裡)學到教訓,明白錯誤假設的後果是甚麼,德莫被咒語困住一段很長的時間,以致陷入瘋狂,然而即使在魔法的影響下精神混淆,他依然試著做對的事情,至少他是這麼說的,可是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他的告白是真的。

我還在沉思自己輕易受騙上當的問題時,車子已經來到一處荒郊野外,吸血鬼之吻招牌的燈光亮得刺眼,這裡就是我們此行的重點所在。

「你擔心那些本來要開車進席里佛坡市到芳塔夏酒吧的過路客看見這間俱樂部的招牌會轉移目標?」我說。

「是的。」

我問了一個蠢問題,所以也不去計較他剛才對我的粗魯和無禮。打從維特買下這棟建築物之後,艾瑞克一定在苦思酒吧生意走下坡的難題,可是我不打算讓他輕易過關,兩個人既然算是夫妻,他就應該和我分享生活中的一切或是讓我操心自己的問題,和他拴在一起並不容易,扭頭瞥了他一眼,我發現這個問題對芳塔夏的虎牙香腸族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因為他絕對是我今生所見最英俊的男人之一,高大魁梧,魅力超群,強壯聰明,還是性愛高手。

此時此刻,這位強壯聰明,精力旺盛的男人和我之間橫亙著一股冰霜般的沉寂氣氛,一直持續到停車的時候。停車場擠得水洩不通,一位難求,這讓艾瑞克更是火冒三丈,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一方面是禮節問題,他把艾瑞克召來這裡,禮貌上應該在大門旁邊為他保留一個停車位才對……或者特許他由後門出入。另一個難以迴避的事實就是吸血鬼之吻生意十分興隆,連停車場都一位難求。

噢,糟糕。

我努力撇開心底的擔憂,需要全神貫注來應付即將面臨的麻煩事,維特既不喜歡也不信任艾瑞克,而看對方不順眼是艾瑞克和維特之間稀少的共同點之一,自從他負責管理路易斯安那州的大小事務開始,艾瑞克這個蘇菲安妮時代的前朝遺臣,地位變得岌岌可危,我相當確信自己能夠平安無事度日,是因為艾瑞克用矇蔽的手法騙我以吸血鬼的儀式嫁給他。

艾瑞克的嘴巴不悅地抿成一條線,繞過來替我拉開車門,顯然是利用這個空檔掃視停車場的安全性,他連站姿都有特定目的,蓄意擋在我和俱樂部之間,當我伸腳跨出車外時,他問道,「還有誰在停車場附近,愛人?」

我站起身,謹慎緩慢的閉上眼睛以求專心,搭著他扶住車門的手,任由夜晚溫暖的微風輕拂頭絲,小心翼翼地施展特殊天賦,「距離兩排車之外有一對在『車震』,」我低聲說道,「停車場的另一端有一個男人在黑色卡車後面狂吐,還有兩對男女正要停車,俱樂部的門口旁邊站了一個吸血鬼,另一位飛快地逼近。」

吸血鬼一開始警戒,姿態就非常明顯,艾瑞克露出獠牙,身體緊繃,立刻轉身往外看。

「主人。」潘邊說邊挺身步出休旅車的陰影,艾瑞克放鬆下來,我跟著喘口氣,無論他們在我家廚房大打出手的原因是甚麼,看起來今晚已經先撇在一邊。

「我按照你的吩咐先抵達現場。」她呢喃地說,臉龐幽暗得有點奇怪。

「潘,站到光線底下。」我說。

她依言而行,雖然沒有義務要服從我的命令。

白皙皮膚下的陰影是打過架的後遺症,吸血鬼的瘀青跟我們不太一樣,他們的復原非常迅速,可是一旦被打得很淒慘,傷勢還是會維持一陣子,「妳怎麼了?」艾瑞克問道,語氣平淡空虛,我立刻知道後果很不妙。

「我跟門口的保鑣強調自己必須進去向維特報告你即將抵達,用這個藉口進去調查虛實。」

「他們阻止妳進去。」

「是的。」

一陣微風拂過停車場,捲起我的髮絲貼向臉龐,艾瑞特的頭髮綁成馬尾巴辮不受影響,唯有潘伸手撥開頭髮,這幾個月以來艾瑞克一直希望維特死掉,很遺憾的,我不是光只是感受到他的擔憂和怒火,自己對此深也有同感,深切地了解如果維特就此人間蒸發的話,我們的日子會過得更好。

和從前相比我的想法有很大的改變,以前咒詛別人死亡總會良心不安,現在卻迫不及待希望維特趕快消失,每到這樣的時刻悲哀和釋懷的感覺總會交織在一起,不過求生的意念、和確保所愛之人能夠平安存活的決心,遠比我先前視為珍寶的信仰更為強烈。

「我們必須進去,否則他會派人出來搜尋。」艾瑞克終於開口,我們沉默地走向大門口,這種時候很需要來一段硬漢式的主題曲當背景音樂,最好是那種風雨欲來酷酷的氣氛,還要很多鼓聲表示吸血鬼和他們的凡人夥伴正走入陷阱。偏偏夜總會的音樂氣氛和我們上演的戲碼不太搭配──<電動馬達>這首舞曲不能算是硬漢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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